要是放在謝春曉身上,估計得哭半天。但是對衛青寒來說,不算什麼。
衛青寒擺了擺手:“都是小傷不礙事,我先看看外麵的情況。”
他們過來,是來挖十箱寶貝的,但是運著運著,就塌了。
那些寶貝,運出來六箱,還有四箱來不及運走。
衛青寒實地考察了一下,結合在地下的所見,說:“暫時不用找了,但是那個箱子所在的地方,正是地下河水流改道的地方。現在那些東西應該已經順著地下河衝走了。”
可能會在某處沉底,可能已經隨著地下河不知道衝到了哪裡,而為了這幾樣東西,把整條河道挖開,這是沒必要的。
歸根到底,寶貝的價值是有限的,重點是這個案子打了兩個國家的臉。
現在東西找到了,凶手也有了定論,就可以了。贓物多一樣,少一樣,反而不是那麼重要。
衛青寒有很多事情要安排,謝春曉這一覺睡得沉。
連被抱上了馬車都不知道。
馬車裡很寬敞,謝春曉躺著,衛青寒坐在一邊。
怕碰著傷口,所以衛青寒吩咐馬車走得很慢,晃晃悠悠的,讓他也有了困意。
兩天一夜沒睡,還受了傷,上車之前也喝了藥,就算是鐵人,也有撐不住的時候。
但衛青寒沒有躺下,他總不能躺在謝春曉身邊,雖然坦坦蕩蕩,但不是那麼回事。
衛青寒隻是靠在車壁上,坐在謝春曉身邊,看著她。
其實姿勢隨便看看,畢竟車廂裡也沒有彆的可看。
謝春曉睡得很熟,大夫說,這一覺能睡一天,晚上都未必會醒,可能要明天白天才能醒。醒了繼續吃藥,換藥,不用三五天,就好得差不多了。
衛青寒看了半天,感覺謝春曉的臉有點紅,遲疑地伸手在她額頭上搭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