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和謝春曉,不是合適不合適,可以不可以的問題,是錦衣衛裡,大家親如一家。謝春曉當然是個好姑娘,問題是,從沒人想過婚嫁,突然來這一出,是誰也不對勁啊。
“也不是特彆隨便。”謝春曉眼睛轉了轉:“不行,我得回家一趟。看看這事情是我哥出的幺蛾子,還是我爹娘也跟著抽了什麼風。”
反常必有妖。
這事情不正常,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內情。
但是謝春曉沒能站起來,就被慎正卿按住了。
“你現在怎麼回家,走路都晃悠,大夫說了,雖然現在熱是退了,可是可能反複。特彆是到了晚上,可能還會熱起來。這幾天你隻能臥床休息,哪兒也不能去。”
謝春曉沒勁兒,被慎正卿輕輕一按,真的又坐下了。
現在這個狀態,趕夜路回家確實不太好。
謝春曉皺眉道:“大人去哪兒了?”
廖安道:“去處理案子的一些善後事宜了。”
“廖哥,大人忙完,你幫我叫他一下,我有事情找他。”
這件荒謬的事情,必須先發製人,等謝明知真上門提親了,或者找衛青寒說了,就不好了。
到時候衛青寒要是拒絕了,多尷尬。要是抽風答應了,更沒辦法收場了。
隻有她先和衛青寒通個氣,讓他知道自己的意思,這才好說話。
眾人都沒用多想,衛青寒是錦衣衛的老大,也是謝春曉的頂頭上司,若是她有什麼困難,求助衛青寒也是正常的。
於是廖安說:“我去找大人,讓他忙完過來找你。”
雖然是大人,但謝春曉是病人。
病人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