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。”
衛青寒給祁向明行禮,然後跟謝鼎打招呼:“謝伯父,謝兄。”
都是見過的,還不止見了一次。謝鼎上一次因為謝春曉的事情來京城,祁向明就把衛青寒喊來見了一下,還吃了謝鼎帶來的,夫人做的糕點。
然後衛青寒去了謝家,這一次可算是第三次見麵,相當熟悉了。
謝鼎和祁向明的關係很親近,是一輩的人,自然是衛青寒的長輩。謝鼎喊一聲大人沒毛病,衛青寒喊一聲伯父也沒毛病。
但是這一次,謝鼎站了起來,走了過來,給衛青寒做了個揖。
衛青寒嚇了一跳,連忙去扶。
“謝伯父這是做什麼。”衛青寒一邊扶,一邊說:“快快請起。”
謝鼎說:“我聽明知說了,這次小女遇險,多虧了衛大人舍命相救,才能脫險。我們家,實在是感激不儘。”
衛青寒更不好意思了,將謝鼎扶著坐下。
“這是我應該做的。”衛青寒道:“春曉是錦衣衛的人,您又是老師故交,也是我的朋友。她有難,我自然要全力相助,義不容辭。”
衛青寒這話說得十分真誠,謝鼎看他更順眼了。
自己的學生如此優秀,祁向明隻覺得心裡也舒坦。
一番寒暄,坐下,祁向明咳了一聲。
衛青寒心裡叮的一下,來了,重頭戲來了,要說正事了,剛才的寒暄都是開場小菜。
衛青寒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著,謝家,不會就這麼跟自己提親吧。
這事情有點急,步子邁得太大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