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衛青寒沒有反駁這一點,而是正色道:“老師若是問我對這婚事的意見,我是同意的。”
一來,這是父母定下的婚事,名正言順。二來,他和謝春曉兩人之間,現在頗有些不清不楚,他也應該負責。
當然最重要的是,這兩日他想來想去,思前想後,確實一想著謝春曉,就有種莫名心情。
這方麵衛青寒不是行家,所以偷偷的請教了自己的一個已婚,且有好幾個心上人的兄弟。那大兄弟號稱自己是大齊國第一情聖,在感情方麵有什麼困擾,儘管找他解惑。
以前衛青寒雖然嗤之以鼻,但這一次,還真找他出來,吃了一頓。
酒過三巡,說起了正事。
衛青寒是這麼說的。
“我有一個朋友......他最近有些困擾。”
兄弟心知肚明:“你說說看。”
衛青寒就把這事情一說。
“我那朋友,有個相處月餘的姑娘,日常隻是朋友相處,但這一次,兩人被困一處一日一夜,為了給姑娘療傷難免有些肌膚之親。我朋友覺得應該負責,姑娘不願意,他本該鬆一口氣,但心裡反倒不是滋味,你說,這是為什麼?”
兄弟哈哈一笑。
“為什麼呢,因為你啊,喜歡上人家姑娘啦。”
衛青寒頓時有種麵子上過不去的感覺,強調:“不是我,是我朋友。”
兄弟閃電換了位置,從對麵嗖的一聲就諾到了這邊,摟住衛青寒的肩膀。
“是是是,你兄弟,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