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鼎平時不是這個人設,突然變化,定有內情。
謝春曉也不著急掀桌子,先問:“那這個未婚夫,到底是誰啊?這夫家,是哪一家呢?婚不婚的另說,我總得先見見他吧,這些年沒聯係,萬一人家已經成親了呢?”
這娃娃親聽著就不靠譜,不過謝春曉現在倒是希望對方已經成親了。隻要成親了,這事情就過去了,謝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她進門給人做小的。
這一點信心她還是有的,不然的話,娘能砍死他。
“嗯,自然要讓你相看一下。”謝鼎說:“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,安心休息。我約了他明天一早在酒樓,你們一起吃個早飯,聊聊天,了解一下。哦,你放心他沒成親,這個爹都打聽清楚了,我是親爹,還能害你不成?”
謝春曉送給他兩聲嗬嗬。
親爹應該是親爹,害不害的另說。
主要是站在不同的立場,大家對好和壞的理解不同。
比如謝鼎肯定覺得自己相中的女婿不錯,謝春曉就不一樣了,怎麼可能和一個素未謀麵的人成親?就算是衛青寒,都那麼熟悉了,哪哪都滿意,那也不行啊。
謝家的這頓飯,吃得很奇怪。
回了錦衣衛,謝春曉雖然表示,我累了我去休息了,但是今晚肯定睡不著。
甚至在床上不能翻來覆去,因為傷口痛,睡覺隻能側一邊。
最後,謝春曉起了身,跑去院子裡曬月亮。
衛青寒也沒睡,他回到錦衣衛的時候,謝春曉還沒回來。等了好一會兒,謝明知才把謝春曉送了回來。
他正要過去,謝春曉便出來了,還語重心長地跟他說:“衛大人,明日上午,春曉約你在同慶酒樓喝早茶,不過不用太早去。”
衛青寒莫名其妙。
但是謝明知說完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