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大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他沒有去過師白卉住的地方,也不知道師白卉身邊的婆子是誰,就算在劉家看見了,也認不出來。
謝春曉拿了隨身帶的紙,將地上的腳印給摹了下來。
“殺師白卉的,是個男人。”謝春曉說:“從他鞋子的尺寸來看,這個男人的身高和慎哥差不多。”
幾尺幾寸什麼的,謝春曉每次都覺得換算起來實在是太費勁兒了。不如周圍一看,每次都有不少人,找一個差不多的來比較就好了。
慎正卿麵無表情,習慣了,像我就像我吧。
謝春曉道:“但是有一點很奇怪。”
“什麼?”
謝春曉道:“慎哥說,師白卉被害的時間,是昨天半夜?”
“對,根據屍體顯示,是這個時間。”
“這個時間,正常人都在睡覺。”謝春曉說:“就算師白卉這幾天如驚弓之鳥十分害怕,但是睡覺的時候,也不至於穿的這麼整齊吧。”
師白卉的屍體,穿得整整齊齊,頭發都沒有亂。顯然她不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,是一晚上沒睡,在等著睡。
“看來是個熟人。”衛青寒道:“這麼晚了,師白卉一個女子帶著孩子,又是躲難的。要不是熟人,也不會輕易開門。但是這門,並沒有被砸開的痕跡。”
這又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方,明目張膽的謀殺是很難的,隻要師白卉扯開嗓子喊救命,一定有人能聽見。
就算不敢跳出來阻止凶手,出來看看,看見不對勁,報官還是可以的。也不至於昨夜被殺,剛才才被發現。要不是大牛帶錦衣衛的人過來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。
深秋氣溫低,屍體腐爛得慢,說不定一時半會都不會被發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