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了?”衛青寒的語氣都不太對了:“劉永逸,你說,你家剛請的奶娘,為什麼跑了?”
如果隻是因為師白卉失蹤了,這完全不算個事情啊,這又不是她的錯?為什麼要跑路?
劉永逸臉上一點茫然:“為什麼,啊,為什麼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不。”衛青寒說:“你知道。”
劉永逸徹底懵了。
衛青寒說:“師白卉是你的外室,周奶娘是你請的奶娘,周奶娘還是個和普通奶娘不一樣的奶娘。劉永逸,你是不是覺得,隻要無論問什麼,都說一句不知道,就可以置身事外,叫人抓不到一點把柄?”
劉永逸一時說不出話來。
“劉二劉三是你的手下,他們做的事情,都會算在你頭上。就算你說不知道,也不行。”
衛青寒吩咐:“來人,把劉二帶下去問,這個周奶娘,到底是做什麼的,為什麼走了,他一定知道。”
請了這麼個奶娘,接完這一單還跑了,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,鬼都不信。
兩個差役如狼似虎的走過來,一邊一個,抓住劉二,將他往外拖去。
劉二頓時慌了,手腳撲騰的掙紮:“大人饒命,大人饒命......”
錦衣衛在外麵的名聲可不太好,這一去,就不是好言好語和你說了,劉二現在心裡已經一片恐慌,幾乎可以想象自己這一去,會遇到什麼樣的對待。
簡直慘不忍睹。
“帶走。”衛青寒揮了揮手,不過也好心的安慰了一句:“你放心,不是你一個。該問的,都會問的,不過誰想說,算是有功。來不及說的,可就罪加一等了。”
劉二已經被拖到了門口,劉永逸的手有點抖,劉三也是一臉慘白。
他們從出頭鳥劉二身上,看見了一會兒的自己。
很快,劉二的慘叫聲傳了過來,伴隨著慘叫聲的,還有劈裡啪啦打板子的聲音。
謝春曉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年代看見有人挨板子,雖然嚴刑拷打不對,但是有時候威懾一下,確實是好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