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青寒冷笑一聲:“你真以為錦衣衛是一個這麼窩囊的地方,是是非非,都由著你說。你說是就是,你說不是就不是?”
劉永逸一時間腦子裡一片空白。
劉三先跪了下來。
作為劉永逸的跟班,這種事情他怎麼會不知情,怎麼會沒參與呢。
原來衛青寒打劉三,不僅僅是為了逼問,而是因為要算賬。
外麵的劉二被潑醒了,一棍子一棍子的和劉二的慘叫聲又響了起來,一聲比一聲慘。
衛青寒說:“劉三,你跪著,是想說什麼嗎?”
劉三一時也不知道想說什麼,心慌意亂,先磕了幾個頭。
衛青寒說:“這些年,你和劉二跟在劉永逸身邊,殺人放火可能不乾,但是坑蒙拐騙的缺德事情,沒少做吧。”
比如設局讓師白卉願意做他的外室,這種事情隻要有錢,輕而易舉。
隻是幾個登徒子的調戲,又在黑燈瞎火的時候,師白卉就算去報官也沒用,根本就抓不住人,也沒有證據指正。
這種破事兒,劉二六三,怕是沒少做。
“現在,就是你立功贖罪的機會了。”衛青寒說:“如今這案子是命案,如果你能給官府提供有用的線索和證據,我會考慮從輕發落。”
都是小廝,都是跑腿的,真正發號施令的人還是劉永逸。衛青寒也而不是非要釘死一個六三。
從輕發落當然沒問題,本來是死罪,現在改成流放。
流放三千裡,終身不得回京。這跟死罪差彆也不大,還要受更多的罪,但就可以成全衛青寒一諾千金的高貴品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