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見到的那個黑衣人,若是要住店,就算是編,也要編一個身份出來。
謝春曉一個個看過名字,昨天晚上入住的人並不多,她在其中看見了一個特彆的姓。
姓桑。
她嫂子,就姓桑啊。
這個姓可不多見,這些年她就見過她嫂子一個。
在京城裡,也從未給見過這個姓的人家。
謝春曉心裡咯噔了一下,感覺有些奇怪。
昨晚上的神秘黑衣男,留下的名字是桑文賦,這個名字還挺有學問的,就像是她嫂子的名字一樣。
普通人家的女孩子,可不會起那麼有性格的名字。
比如謝春曉。
她就曾經吐槽過她爹。
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會背春眠不覺曉嗎?你怎麼不給我哥起名字叫,謝蚊子咬呢?
謝鼎雖然識文斷字,但確實不是飽讀詩書之人,隻能十分抱歉。並且表示,其實本來是打算給你起名字叫謝春花的,因為你娘的名字裡有花這個字,覺得要避險,才改成了謝春曉。
當時,謝明知在一旁哈哈大笑,幸災樂禍之心溢於言表。
謝春曉想了想,對她爹說:“其實我覺得春花這個名字挺好的,不過跟我哥的不配套。要不然,我改名叫謝春花,我哥改名叫謝鐵柱吧,謝大牛也行。”
謝明知的笑戛然而止,連夜跑了。
自此,他知道自己妹妹是個狠人,傷敵一千自損八百,這事情乾的出來。
“衛大人。”謝春曉連忙喊:“你過來看這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