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當然了。”謝春曉走到門外,隨手撿了塊石頭進來,放在手上。
慎正卿握著匕首朝石頭刺去。
真的像是切豆腐一樣。
圍觀的眾位老大夫都發出驚歎的聲音來。
削鐵如泥是一個形容詞,還是一個比較誇張的形容詞,人人都聽過,但是還從未見過真的有那麼鋒利的刀刃。這下算是開了眼界了。
死刑犯臉都白了。
慎正卿挺興奮的:“真的這麼鋒利啊,你哥雖然不是個東西,但對你確實不錯。這麼鋒利的匕首割起骨頭來,肯定不費勁。”
“特彆不費勁。”謝春曉道:“要不你試試。”
慎正卿拿著匕首走近死刑犯。
這匕首通體烏黑,沒有一點光芒,但是剛才它已經在石頭身上展現了自我,沒有人懷疑它的本事。
死刑犯被綁在椅子上,雖然一個勁兒的往後讓,可是根本沒有地方讓。
他臉色慘白,看著刀尖一點一點的逼近,喊道:“你們這是草菅人命,這是私刑。”
眾人都笑了。
“這叫什麼草菅人命,你已經是個死人了。”慎正卿淡淡道:“一百兩銀子跟你其實沒關係,你現在要選擇的是,一點一點的死,還是相對來說,舒服一點的死。”
一群大夫雖然一輩子救死扶傷,有個彆不太適應眼下這麼血腥的畫麵,但也沒有出聲製止,而是默默地彆過頭去。
殘忍,不看,就不殘忍了。
死刑犯開始還嘴硬,在發現慎正卿一個斯斯文文的書生,真的毫不手軟的切掉了他的一截手指,正打算切第二截的時候,終於鬼哭狼嚎地喊了出來。
“我合作,我合作。”死刑犯嚎叫著:“你們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......”
雖然都是死,也各有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