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廖安明白了。
都是男人,這話題也沒有什麼不能聊。
烏祺然說:“這是我家一副祖傳的藥方,十分有效,隻有一個缺點,就是吃了還想吃。這藥管用,但是服用之後,不能停。一旦停了,就會想,想得抓心撓肝的,像是有小蟲子在血管裡爬一樣。”
“吃得越多,越想,藥下得越重,越想。”
“開始的時候,我還沒發現還陽草這個特點,因為藥嘛,又不是飯,誰也不當飯吃。偶爾吃上三五次,那是沒事的。一直到有一個人,一個不健全的男人,用了這個藥,突然重新找回了多年沒有的感覺。”
烏祺然說得正興奮,廖安喊了停。
他覺得這事情有些曲折,他聽了之後,還要回去複述一遍有點費勁。
當下廖安就命人回錦衣衛去,過不了一會兒,衛青寒就帶著人過來了。
當著衛青寒說,聽得更清楚。
謝春曉自然也來了。
烏祺然一看謝春曉,突然有點說不下去了。
“這......這不太好吧。”烏祺然說:“這有個姑娘......”
謝春曉一頭黑線,正色道:“我是捕快,你可以當我是男人。當然,當我是個聾子也行。”
謝春曉一向如此豪爽大氣,眾人都是佩服的。
烏祺然不太能自我催眠,將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當成是一個男人,隻好當她是聾子。
“那個男人是一個富商,多年前騎馬受驚,傷了根本。雖然東西還在,可是沒有感覺,對女人也提不起興致來。”烏祺然說:“這些年,雖然他一直在尋醫找藥,但是都沒用,聽人說我這藥好,就求了幾幅回去吃。”
廖安忍不住道:“有效嗎?”
烏祺然猶豫了一下:“怎麼說呢,也算是有吧,但又不是那麼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