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祺然覺得這人肯定不缺錢,理所當然點頭。
“然後,在一天晚上,我見到了他們的主子。”烏祺然說:“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。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,但是其他人稱呼他為主子。那個男人,說話的聲音有點陰柔。”
一個男人說話陰柔,這讓大家一下聯想到一個詞。
“太監?”衛青寒道:“你說他們的主子,也是個太監?”
“對,就是個太監。”烏祺然說:“因為每個病人的情況不同,我肯定是要檢查的。望聞問切,做大夫的不管看什麼病,總不能聽患者說兩句就開藥,那是要出事的。”
雖然對方不太願意,但烏祺然堅持要檢查。
一檢查,就真相大白了。
“不是不行,是沒有。”烏祺然說:“也不是全沒有,是一部分沒有......”
烏祺然開始說的還挺順暢,但是說著說著,也覺得有點尷尬了。
他用手指頭蘸了點杯子裡的茶水,在桌上畫了一根棍子兩個圈圈,然後用手把圈圈一擦。
“喏,就是這樣。”烏祺然說:“一看就是專業手法,專業乾這個的。”
衛青寒心裡大約有數了。
所謂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狀元。讓男人重展雄,風是個活兒,讓男人雞飛蛋打也是個活兒,都是專業的。
彆的地方這種行業可能沒有活兒,但京城裡,皇宮中每年都要不少太監。
太監大多是窮苦人家的男孩子,而且有明確的規定。
家裡必須有三個或者以上的男孩,才可以有一個,送進宮去當太監,不能讓誰家斷子絕孫。還得找人,找關係,花錢。
然後,本人還要意願非常強烈,心甘情願的,一點兒勉強都不行。畢竟這是開工沒有回頭路的活兒,可彆切到一半反悔了,那是不退錢的。
京城裡的太監很多,但如此姿態,有一群手下,看起來那麼強大的太監,就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