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正卿的表情也有點迷幻,但是,還是點了點頭。
“這匹馬......好像是喝醉了。”
慎正卿一不做,二不休。
將另外一匹馬也給剖開了,在另一匹馬的胃裡,也聞到了酒味。
一個人,兩匹馬,都醉了。
慎正卿提著刀想了想,從胃開始,一路往上,剖開了馬的食道。
可是在食道裡,卻並沒有聞到酒的味道。
這件本來就很詭異的事情,更加的詭異了。
沉默半晌,謝春曉道:“這人,很有心思啊。”
他將胡高興灌醉了,在他身上倒了大量的酒,讓大家都以為他是自己喝多了的。
他也把兩匹馬都灌醉了,可是,沒有人會認為馬會喝多。如果一個全身都是酒氣的馬走在路上,根本走不出幾步,就會被圍觀。
能同時灌醉人和馬,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衛青寒緩緩道:“這個人,是個釀酒的高手。”
能把人灌醉,不算是什麼。
能把馬灌醉,而且酒味隻在胃裡,這要將酒藏在食物中,給馬吃下。量很少,酒卻很濃,這一般人做不到。
狄莆想來想去,也想不出他哪裡來這樣一個仇人。
“我是賣茶的,又不是賣酒的。”狄莆腦袋都要炸了:“就算有人恨我生意好,那也是賣茶的恨我,跟賣酒的人,有什麼關係呢?”
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現在事實如此。
衛青寒讓狄莆將可能更他有仇的人都寫出來,一個一個的,進行議論調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