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生活問題讓謝春曉一度非常難受,每天都覺得自己要臭了。
但臭著臭著,也就習慣了。好在謝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,可家裡人心疼她,天天洗澡困難,隔幾天洗一回還是可以的。
至於其他穿越的人,寒門貧女,大冬天的是怎麼做到每天在累死累活的情況下,還能浪漫愜意泡個澡的,她是真的不知道。彆的不說,多冷啊,每天燒那麼多開水,那得用多少柴啊。
柴可以買,要是買不起,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,要去附近得林子裡砍了背回來......這可都是體力活兒,一件也不想乾。
謝春曉歎了一口氣,大家還以為她在同情工人得生活艱苦,沒人知道,她是在哀悼這輩子都見不到得熱水器。
工人說:“有沒有可能,他不是在抓癢,是在摸袖子裡放的頂針?”
彆說,這個想法有一定道理。這個工人當采石場工人,屈才了。
謝春曉拿著頂針說:“很有可能,這頂針確實是常年被人摩梭得,不然不能有那麼光亮。”
就跟被盤過得一樣。
這是多少日思夜想,多少念念不忘,才會這樣愛不釋手。
廖安將平擎羽得所有衣服都平鋪在床上,看衣服上的補丁。
真是一個補丁疊著一個補丁。
和其他工人的衣服一樣,沒有什麼區彆。
工地上幾個婆子都被叫來了,辨認了頂針,不是她們任何一個人的物品。
謝春曉道:“你們來看看平擎羽衣服上的補丁,這個補丁,是否有什麼特彆之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