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永逸卻道:“衛大人,這會兒雨大,船在湖中也不安全,要是不嫌棄的話,就在島上住一夜,明日再走吧。”
衛青寒可能覺得不太好。
“那怎麼好意思。”
“不打擾,不打擾。”宰永逸道:“下雨天,留客天,天留,我可不能不留。正好,剛才這位姑娘不是說,想在島上看看風景,這風雨飄搖的時候啊,島上確實雲霧籠罩,猶如仙境,這風景,確實是好的,是岸上看不見的。”
主要是這案子,也不那麼著急。現在甚至這都不能稱為一起案子,隻是一個奇怪的事情罷了。
沒有人死,沒有人受害,也沒人知道章俊語要乾什麼。
就這說話的短短時間裡,風和雨都越來越大。
幾人站在門口,看靠在岸邊的一艘小船,不是他們來的時候坐的那一艘,是另外一艘。
常年住在島上,又不是武林高手,可以飛來飛去,島上肯定是要有不少船的,不然出了什麼事情,不方便進出。
這小船在水麵上晃來晃去的,像是隨時要翻一樣。
衛青寒和謝春曉都是會武功的人,真回,不是回不去,但是,也沒有那麼著急的必要。
衛青寒道:“那就打擾了。”
“不打擾,不打擾。”宰永逸一邊說,一邊吩咐手下:“給衛大人和姑娘安排住處。”
很快有丫頭小廝過來,撐起傘,送兩人去客房休息。
一個風景很美的小院子,裡麵兩間屋子。
即是靠在一起的,又不是連在一起的。
不得不說,宰永逸是很會安排的。
丫鬟將謝春曉帶進房間,雖然就這一會兒的功夫,還撐著傘,但是沒用, 狂風,暴雨的時候,打傘也隻勉強能護住一點腦袋。
就連臉,也都濕了。
一身一頭的水,順著頭發滴滴答答的往下落。
打著傘送她的丫鬟一路將傘撐在她腦袋上,更是整個人成了落湯雞。
謝春曉怪不好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