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特彆說。
“衛大人,咱們島上人少。”丫鬟道:“晚上咱們都住在外麵,離的有些遠。您和姑娘要是有什麼吩咐,就拉一下屋子裡的綢子,我們屋裡的鈴鐺就響,就會過來伺候。”
剛才謝春曉也發現了,屋子裡,床邊掛著個綢子。
原來是這個作用
想的挺周到的。
有些人注重隱私,不喜歡旁人離的太近,但是離的遠了,有事兒又不好喊,這是個辦法。
“好。”衛青寒沒多想:“知道了。”
衛青寒果然給了不菲的賞錢,丫鬟千恩萬謝的去了。
晚飯都放在謝春曉房間裡,兩人一起吃飯,又說了一會兒話。
衛青寒今天已經很大膽了,但是給他一個膽子,他也不敢起在謝春曉房間過夜的念頭。
他從小受到的教育是君子守禮的,男女授受不親,就今天這樣的接觸,已經是孟浪越界了。不過年輕男女情之所動,難免有些控製不住罷了。
可不敢讓家裡知道,要是知道,得去跪祠堂。
“你早點休息......”衛青寒不情不願道:“有什麼事情,就叫我。”
“好。”謝春曉也黏黏糊糊:“那你也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謝春曉將衛青寒送到門口。
不一會兒,有丫鬟來收拾碗筷,送水洗漱。
天徹底的黑了下來。
他們在外麵過夜也不是一天兩天,謝春曉就武功,大部分時間,衛青寒還是很放心的。
這地方,就更沒有什麼好擔心了,不可能有什麼危險。就算宰永逸再會做人,最多,也是給一點驚喜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