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情,無論於公於私,都覺絕對不能私了。
本來是光明正大,與他無關的事情,若是真的被宰永逸勸著私了,那就沒事兒也變成了有事兒。
你不心虛,為什麼不敢走正規流程的查?
現在宰永逸不敢多說,假以時日,他未必就不會舊事重提,倒打一耙。
到時候,可就說不清楚了。
衛青寒是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,宰永逸不管是真心想要化解此事,還是有什麼其他想法,在衛青寒這裡,隻能走敞亮的路。
但凡是有一點私相授受,衛青寒就很有可能把自己搭進去。
謝春曉也知道錦衣衛傳遞信號的辦法,但是曾經非常好奇過。
畢竟京城那麼大,又是半夜,不是人人都會仰望星空,隨時做好準備的。
那怎麼能確保發出去的消息,一定會被了解的人看見呢。
衛青寒當時就一笑。
你以為錦衣衛的人,就是在錦衣衛裡,你天天看見的那些人?
謝春曉有點懵,不然呢?
衛青寒說,外麵不敢說,但是京城範圍內,隻要發出信號,無論什麼時候,保證一定能被看見。
並且,最晚一刻鐘內,第一批人趕到現場。
這是在小島上,可能來的人來的會晚一些,但是也不會晚多少。
宰永逸跌跌撞撞出了門,有些顫抖道:“大人,大人......”
天空的紅色還未完全消散,衛青寒道:“這個淩霜,平時和什麼人來往,和誰住在一起,和誰一起當差,全部找來。”
他跟宰永逸沒有什麼私交,公事公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