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用手在仲展鵬胳膊上擦了擦，再看看自己的手指。
“沒錯，是一樣的。”謝春曉道：“可以確定，淩霜身體上的，就是墨汁。雖然洗乾淨了，但總還有殘留。”
這種殘留不會一直留在皮膚上，但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重複清洗，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，才會完全洗乾淨。
衛青寒道：“把宰永逸帶來。”
宰永逸很快被帶來了。
衛青寒開門見山：“我在淩霜身上發現沒有洗乾淨的墨汁，前胸後背上都有，這是怎麼回事？”
宰永逸的整個臉都僵硬了。
簡直是致命一擊。
宰永逸僵硬了一會兒，竟然也沒有負隅頑抗，而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是，是有這麼回事。”宰永逸道：“我確實有點小愛好，可是，可是這也沒什麼啊。”
“沒什麼？”衛青寒道：“沒什麼的話，淩霜會自殺？”
“不是。”宰永逸喊冤：“大人，淩霜自殺的事情，我真的不知情。我確實在淩霜身上畫過畫，但我可沒打過她，沒罵過她，她是自願的。”
這事情現在就扯不清楚了。
淩霜已經死了，誰知道她是不是自願的。
不過，淩霜的身上沒有傷，這一點是肯定的。新傷舊傷都沒有，也沒有中毒，所以宰永逸說自己沒打過她，可以相信。
罵沒罵過，這就不好說了。
宰永逸道：“大人您想，我這島上有這麼多丫頭，難道還能找不到一個心甘情願的？要是淩霜不願意，我何必強人所難？”
宰永逸說的，倒是人之常情。
雖然宰永逸的年紀是大了點，但是他有錢，能提供優渥的生活，隻要願意給錢，年輕姑娘願意等多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