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霜是自殺,可是,誰沒事兒會自殺呢。
她一定是有事的,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,不代表沒有,隻是每個人性格不一樣。
有些人受了委屈,大喊大叫,一哭二鬨三上吊,要把自己的委屈讓全世界都知道。
但有些人受了委屈,會走到無人的地方,自己默默的舔傷口。
能過去的,就過去了。過不去的,就想不開了。
淩霜,可能就是那個想不開的人。
旁人看著如蜜糖,她自己過的如砒霜。
更鬱悶的是,這種事情,衛青寒也不能拿宰永逸怎麼樣。不但不能怎麼樣,也不能杜絕。
把淩霜葬了以後,宰永逸轉頭再找一個,誰又能說什麼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。
衛青寒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謝春曉。
錦衣衛是京城的執法機構,辦了多少案子,讓多少冤屈真相大白,讓多少凶手伏法,但是他們看見的黑暗,也比旁人要多的多。
“做我們這一行的,一定要強大。”衛青寒道:“要不然的話,會覺得人心本惡,了無生趣。”
謝春曉笑了一下。
她當然知道。
她也不用誰權威,這一點,她知道很多年了。
“我沒事......”謝春曉反而打算安慰衛青寒一下,剛說出幾個字,看見衛青寒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怎麼了?”
謝春曉立刻察覺出不對勁。
隻見衛青寒眯著眼睛,看著已經模糊的對岸小島,皺眉道:“我剛才看見一個身影,有些不對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