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正卿一聲慘叫,然後隻覺得後脖子一緊,人已經淩空而起。
一陣失重的感覺襲來,下一刻,就踩上了硬實的地麵。
最終還是謝春曉看不下去,把他給拎了過來。
謝春曉歎了一口氣。
慎正卿要是能和慎二卿無縫切換,按需召喚,那該多好啊。
這麼嬌弱的一個爺,她伺候起來也挺心驚膽戰的。
兩人總算都進了院子。
院子倒是不大,一排三個房間。
兩人走近,從窗戶往裡看,可惜什麼都看不見。
“這裡應該就是宰永逸的書房。”謝春曉道:“不過好像真有點不正常,誰家書房擋的嚴嚴實實的?看上去就像是要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。”
厚重的窗簾,一點兒不透光。
兩人又走到第二個房間。
然後,又走到第三個房間。
隻有第三個房間,窗簾是敞開的,能看見裡麵是一個正常的書房。
一張大桌子,上麵擺著筆墨紙硯,各色顏料。
許多的畫軸,稍微有點亂,但不影響一眼看去,就是一個大師的書房。
這時候,謝春曉從頭上拔下來一個發簪,在門鎖上戳了幾下。
“行了。”謝春曉說著,把發簪又插回去,一推,門開了。
謝春曉走了進去。
慎正卿跟在後麵,忍不住道:“你怎麼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本事?”
“什麼稀奇古怪的本事,都是很實用的好嗎?”謝春曉道:“我跟你說,你們錦衣衛,高大上,威風是威風,但是有時候不接地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