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戳到的地方痛的很,小張上岸一看,不得了,被紮破了,流血了。
一見有人受傷,其他人都過來了。
“沒事兒。”小張麵色扭曲的道:“可能是岸邊有樹枝,在水裡我沒看見,紮了一下。”
雖然褲子濕了,但是他的褲子是淺色的,血滲了出來,染紅了一塊。
“紮的不輕,我先給你處理一下。”謝春曉道:“來把褲子卷起來,我帶了藥。”
小張也覺得痛的厲害,連忙卷起濕淋淋的褲腿。
謝春曉隨手撕了條袖子裡的布,將傷口擦了一下。
入鄉隨俗,謝春曉現在也覺得這衣服內襯,撕一塊撕一塊用起來十分方便。
但是一擦,小張痛的叫了起來。
“痛痛痛。”小張道:“好像還有東西紮在裡麵。”
可能是樹枝斷了,卡在傷口裡。
就像是紮在皮肉裡的刺。
“你忍一忍,我給你挑掉。”謝春曉說著,抽出匕首。
小張轉過臉去。
他是硬漢,不怕痛。
痛也要忍著。
好在光線好,謝春曉仔細一看,果然,有一個非常細小的東西紮在傷口上。
“找到了。”謝春曉伸出手指,將那個小東西拽了下來。
小張鬆了一口氣。
“這什麼樹枝,怎麼那麼硬?”小張順口道:“也沒看見水邊上有樹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