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謝春曉和慎正卿才不管他呢,這兩個人,大概是錦衣衛裡最不害怕領導的兩個人了。
看了一會兒,慎正卿突然道:“那誰,給我拿一張之前宰永逸畫的畫兒來。”
慎正卿想著自己要加工錢了,有點膨脹,誰都敢使喚起來。
好在衛青寒也不跟他計較,揮了揮手,讓人去拿。
很快,就從隔壁的隔壁,拿了幾卷畫軸過來。
又從隔壁,搬了兩個畫過畫兒的屏風來,還從牆上扯了兩幅。
一字排開,那真是一點兒都不少。
慎正卿非常滿意。
他將畫卷和屏風,和筆畫放在一起,排成一排看。
“確實不一樣。”慎正卿道:“從技法上說......從著色上說......從......”
洋洋灑灑說了半天,大家也不太聽得懂。
謝春曉聽的似懂非懂,然後說:“那誰,去給我端盆水,拿根毛筆過來。”
又是那誰,立刻去了。
謝春曉拿了筆,沾了沾水,在牆上,宰永逸畫的美女圖的手指上,畫了畫。
眾人都不知道她在乾什麼。
壁畫畫了有些日子了,自然不會輕易被水洗掉。
但是,謝春曉又在美女的衣服上,用毛筆沾著涼水,塗抹了幾筆。
眾人驚奇的發現,筆尖上,竟然沾了一點顏色。
這一下,眾人就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