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的理論是,如果兩者接觸,一定會留下彼此的痕跡。但是這種痕跡,肉眼未必能看見。
很多你們看不見的,我能看見。
我不是妖怪,我隻是眼神比你們好。
大家從開始的不適應,到現在已經習以為常,反正長的也沒有什麼怪異,平常也不影響生活。
四色視覺這個詞太深奧,謝春曉不跟大家解釋這個,隻是用最簡單的說法,就是眼神好,所以能看清楚你們看不清楚的。
這一個理由,大家就都明白了。
有些人聽力特彆好,有些人眼神特彆好,有些人跑的特彆快,有些人力氣特彆大,這都是天生天長的,非常正常。
老於這麼一聽,也明白了。
廖安在一旁,有些發愁的道:“但是,這顏料也沾的太少了,小謝看的見,我們都看不見。我們當然相信你,但是用這個指認宰永逸,他不承認怎麼辦?”
這也不是自由心證的事情啊。
“我有辦法提取出來。”謝春曉道:“而且,我還發現了一點,很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什麼?”
謝春曉道:“之前我在宰永逸那個畫壁畫的房間仔細檢查過,也看過他用來畫壁畫的顏料。那顏料,他說是自己調的,和外麵是截然不同的。”
“對,不錯。”
謝春曉道:“我感覺這麻袋蹭上的顏料,和宰永逸用來畫壁畫的顏料,有一些不同。”
慎正卿沉吟道:“我看不見,不知道你說的不同是什麼。但是如果你說的區彆,那是很有可能的。一個講究的畫師,在不同地方作畫,用的顏料必然不同。”
比如說,紙上,牆壁上,屏風上。都會有區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