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離開的,說是已經回歸自己生活的人,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。
老於冒充她們的身份離開,而真正的她們,永遠沉睡在湖裡。
他們又如法炮製,用油燈照了幾幅畫,每一幅畫裡,又藏著一幅畫。
都是身上畫著圖,麵色驚恐絕望的女子。
有名字,有日期,名字,便是某一個已經離開的失蹤者,日期,就是名冊上記錄著的,離開小島的日期。
這一下,眾人便都明白了。
衛青寒道:“淩霜一定是無意中看見了這些畫。這裡有些人她不認識,但有些人,是她認識的。她看著這畫上人的表情,再看了日期,猜測這些姑娘,不是被放走,而是死了。”
淩霜於是瑟瑟發抖,終日難安,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輪到自己。
於是,她想在衛青寒身上尋一線生機。
隻可惜,她用錯了方法。
衛青寒歎了一口氣:“把這些都帶走。”
這裡的每一件東西,都是宰永逸頭上懸著的一把刀,不是他死咬著不承認,就七七八八的。
第二天,去調查當年失火案的仲展鵬也回來了,說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仲展鵬道:“大人,當年的連家的案子,因為沒有什麼疑點。連家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,所以沒有引起重視,就是本地的衙門辦的。但是,有一點很奇怪的地方。”
“說。”
仲展鵬道:“這案子結束沒多久,負責這案子的一個姓楊的捕頭,就辭了差事,回老家去了。”
“再也沒有出現過?”
“對,再也沒有出現過。”
如果是無聲無息的消失,那像是被殺人滅了。
可自己辭了差事,那就像是,畏罪潛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