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。”宰永逸道。“我實在是冤枉啊。”
“你還覺得自己是冤枉的?”衛青寒道:“昨天晚上的話,你還記得嗎?”
昨天晚上宰永逸和招了沒有什麼區彆。
但他這會兒鐵了心了,便咬牙道:“我這幾日都沒睡好,精神恍惚,昨晚說了什麼,實在是不記得了。”
衛青寒冷笑一聲,他見過嘴硬的,但確實沒見過嘴這麼硬的。
這都已經在他麵前親口承認了,宰永逸竟然還敢說自己是胡言亂語。
但此時此刻,胡言亂語可收不了場。
見宰永逸又要開口,衛青寒做了個稍等的手勢道:“你先彆說話。”
衛青寒接著說道:“我還有一件東西要給你看,你看了之後,應該會想起來昨天晚上你並不是胡言亂語。”
說著衛青寒對堂下的差役使了個臉色。
很快就有人捧著一張張畫走了進來。
宰永逸死死的盯著那些畫,雖然還沒有打開,可是他認識這些裝裱過的畫卷,正是他書房裡牆上掛著的那些。
為什麼衛青寒會將這些畫拿了過來?
宰永逸心裡急促的猜測著。
不知不覺冷汗從額頭滲出來落在地上。
衛青寒站起身,隨手拿起一幅畫卷,打開展示給宰永逸看。
可他展示的不是正麵,而是背麵。
畫卷正麵是正常的一副美人圖,畫卷背麵,卻是另一番光景。
在同一張紙上,正麵和背麵就像是人間和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