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宰永逸這人不怎麼樣,但是這島,是真不錯。”
謝春曉道:“不過這些年島上死了這麼多人,湖中,還有那麼多未撈起的骸骨,估計要而不會有人敢靠近了。”
不但這島暫時不會有人敢靠近,就是這湖裡的魚,也沒人敢吃了。
雖然宰永逸隻允許老於在這湖裡捕魚,但是那麼大的一個湖,周邊住的老百姓肯定會偷偷摸摸在裡麵撈點魚的。隻是不劃漁船,偷偷摸摸的撈罷了。
現在那些吃過湖裡魚的人就比較鬱悶了,想想那些魚可能吃過屍體,就惡心想吐。
不過都吃完那麼久了,吐也吐不出來,也沒有辦法。
就在宰永逸行刑的第二天,老於也踏上了流放的路。
流放三千裡,終生不得回京,這和死也沒有什麼區彆。宰永逸是短痛,他是長痛,說不定宰永逸還要更痛苦一些。
張俊語的毒解了之後,慢慢就恢複了正常。他回家給章師傅磕了幾個頭,父子倆抱頭痛哭。
至於房裡的那些沒穿衣服的美人圖,一把火便都燒了。
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所以也沒人當麵笑話他。
就算是再碰見那些給他畫圖的畫師,大家彼此彼此,都丟臉,於是默契的,誰都不說。
這丟人現眼的事情,就讓他們慢慢的過去吧。
衛青寒還是相當夠意思的,除了有案子的時候不把手下當人看,沒案子的時候,還是很大方的。
賞錢給大方,休假也大方。
連續幾天高壓的連軸轉,一下子鬆懈下來,整個錦衣衛都籠罩在一種懶散的,疲軟的氣氛中。
衛青寒一點意見都沒有,就連他自己,也懶洋洋的。
不過早上練功還是要的,這是他幾十年如一日養成的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