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有案子,這兩天他們都住在錦衣衛衙門裡,要是住在衛府還不太方便呢。
去了之後,這才發現衛青寒不是一個人,有客人上門,他正在和一個年紀相仿的男人說話。
謝春曉在門口敲了敲門,衛青寒抬頭一看,連忙招手叫她過去,那人也站起身來。
衛青寒介紹了一下:“這是我未婚妻謝春曉,我們明年完婚,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。”
又介紹謝春曉:“這是我同窗,名叫容奇文,他早些年隨父親外調。這兩日才回京,過來找我敘敘舊。”
原來是衛青寒的同窗同學,謝春曉打了個招呼。
京城裡很多官員都會被外派,有些人自己去,有些人會帶著一大家子。
衛青寒小時讀書的書院,那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,在那裡讀書的都是朝中官員之子,作為其中一員,容奇文自然也是有身份的。
這些日子,衛青寒有意無意的帶謝春曉見了不少他的朋友。
謝春曉知道他的意思,既然以後要留在京城,自己一家老小也都從外麵搬來,自然是要認識人的,認識的人越多越好說話,好做事。
衛青寒願意介紹,願意帶她融入自己的朋友圈,將他們的關係廣而告之,這是一種重視。
兩人寒暄見禮之後,謝春曉道:“我沒什麼事兒,就是過來看看,那你們說話,我就先走了。”
說完謝春曉還非常有主人意識的繼續道:“容公子今天中午就在這裡吃飯吧,我去讓夥房準備幾道好菜。”
下廚是不會下廚的,女主人乾的也不是廚房裡的活,所謂招待客人,也不是讓她親自做飯炒菜。
但是容奇文道:“不用不用,我馬上就走,還有事兒呢。”
衛青寒忙道:“這才來一會兒沒說上兩句話,有什麼事情急匆匆的,這麼久沒見,這就要走了。”
容奇文歎了口氣:“你還記得和咱們一起讀了三個月書的花弘義嗎?”
衛青寒皺了皺眉說道:“自然記得,他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