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。”容奇文道:“十分遙遠的親戚關係,走動都沒走動過的。是我父親的一個姨娘,和花弘義父親的一個姨娘,是遠方親戚,表了八百裡的那種表姐妹。”
謝春曉還在旁邊聽著,這會兒腦子轉啊轉,這是個什麼關係。
衛青寒也覺得:“這一層關係,確實遠了一點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容奇文自己都覺得好笑:“去年,我父親的姨娘生了個兒子,我父親老來得子,彆提多高興了,對姨娘寵的不行,姨娘這才說,她有個表姐在京城,在一戶姓花的官員家做妾。這才有這一層,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算上的親戚關係。”
未必能算,但既然容奇文父親說算,那就算吧。
容奇文道:“這不是,這次我回京辦事兒,姨娘托我去一趟花家,送點東西,給她表姐帶封信。”
對她來說,這也算是衣錦還鄉吧。
衛青寒道:“你去了嗎?”
“去了呀。”容奇文道:“我和姨娘雖然不親,可是我爹現在寵她,親自跟我說了,那我能不去嗎?”
衛青寒道:“然後呢?”
容奇文壓低了聲音:“然後......”
然後容奇文就看了一眼謝春曉,有些為難道:“我接下來說的事情,可能有些可怕。謝姑娘要不然先回避一下,免得嚇著了。”
謝春曉在心裡猛烈的吐吐槽。
這世上有什麼事情能嚇著我,你是不是想太多了。
可惜不是熟人,她也不好說我不怕,儘管放馬過來。
謝春曉隻好道:“那我先去廚房看看,你們說著。”
謝春曉隻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。
十分好奇,到底是什麼可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