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避和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,這兩種,都有問題。
廣和裕眉頭擰著,看了女兒半晌,似乎在下某種決定。
時間越長,越不利於案情。
謝春曉道:“你再耽擱,說不定凶手就跑了。”
這話刺激了廣和裕,他終於下定了決心。
“好。”廣和裕道:“我可以讓錦衣衛給我女兒驗屍,但是,我有個要求。”
“說吧。”
廣和裕道:“我要你給我女兒驗屍。”
“啊?”謝春曉有點意外:“我?可我也不是仵作啊,剛才那位公子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廣和裕打斷道:“我知道剛才那個公子是仵作,可他是個男人。我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,這如何能看。”
謝春曉張了張嘴,沒說話。
都說醫者無男女,仵作也無男女,但現實情況就是。
有些人,即便是要命的時候,也不願意被男大夫診治。寧可死,也要守身如玉。
彆說這個年代了,就是她那個開明的年代,生孩子碰見男醫生怎麼辦這種迷幻的話題,還不是年年有人討論,年年有正反雙方。
廣和裕道:“要是行,那我就同意。要是不行......”
謝春曉就奇怪了。
“要是不行,你就不管你女兒是如何死的了嗎?就讓凶手逍遙法外。”
廣和裕下了決心:“要是不行,我就陪沫兒一起去死。死了以後,我們化作厲鬼,再去找凶手報仇。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