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衣衛做事的風格,京城裡誰人不知,誰人不曉。沒有人能攔得住錦衣衛做事。
廣和裕紅著眼睛看向屋子裡,一時之間,隻覺得身體發軟,心裡發空。
他也是那麼大的一個人,可是,卻好像什麼都做不了。
衛青寒已經吩咐將廣沫兒運回錦衣衛去,有種信息聚在一起,也都一起運回去。
除了院子,謝春曉又去了發現屍體的灌木叢。隻可惜,這灌木叢已經被廣和裕踩的亂求八糟,謝春曉仔細檢查了,沒有發現其他的痕跡。
回去的路上,謝春曉和慎正卿在低聲討論著,衛青寒走在後麵,幾次想要和謝春曉搭話,都被無視了。
衛青寒突然覺得不妙。
謝春曉這是不想理他啊,今天是哪裡得罪謝春曉了嗎?
雖然謝春曉和慎正卿一向挺喜歡聊天,但是,他也是可以在一旁偶爾插幾句話的嘛,沒有完全不搭理的道理啊。
衛青寒一向想,明白了。
“春曉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衛青寒道。
謝春曉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......誰呀?”
你要是衛大人,那你說,說什麼我都聽。合理我就做,不合理,我就辭職。
但你要是衛青寒,那我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。
還沒成親,那就是還在磨合,還有機會。不趁這個機會調,教好,以後可就不好調,教了。
慎正卿麵無表情保持不笑。
其他人,離得太遠的不知道情況,廖安幾個都豎起了耳朵。
看上司挨訓,在工作中,這和升職加薪一起,是三大樂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