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春曉沒有給安慰,隻是給了一個白眼。
衛青寒無奈,隻好陪笑追了上去。
“生我的氣了麼?”衛青寒道:“今天中午容奇文來找我,他有些事情,又不想叫人知道,我才沒帶你的。而且,我叫他們給你留了話,讓你彆等我了,先吃飯。”
謝春曉轉身戳一戳衛青寒。
“有什麼見不得人的?”
“其實也沒有什麼,一會兒晚上我細細跟你說。”衛青寒道:“容奇文不知道你的身份,以為我的未婚妻是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。什麼死人啊,殺人啊,鬨鬼這種事情會嚇著你,所以才躲著你的。”
謝春曉十分無語。
不過衛青寒確實是叫人留了話的,謝春曉也隻是隨便生一下氣。
總找不到生氣的理由,也很無趣啊。
但沒有原則問題的時候,一直生氣也不好,隨便氣氣就行了,這叫情,趣。
說回正事。
謝春曉道:“今天這姑娘,太可憐了。她死前受了多少折磨啊。”
衛青寒拍了拍謝春曉的手,他知道桑雲亭心軟,其實這樣的場麵,隻要是個正常人,誰看了不難受呢?
謝春曉道:“大人,等回了錦衣衛之後,還是要讓謝哥再重新驗一遍屍。我們都懷疑,廣沫兒的死,另有原因。”
“為何這麼說?”
謝春曉低聲道:“她身上雖然有很多傷,但隻是受罪,並不致命。要說失血過多,傷口雖然多,也沒有特彆深的,所以慎哥推斷,致命傷還在體內。”
隻是進一步仔細的檢查,不能在廣家進行。
但是一定要進行,沒多找出一個傷口,就可能多一個線索。
誰也不知道多的哪一個線索,就有凶手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