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逮著機會,無時無刻不在讚美上司。
但是,謝春曉道:“可是這樣一來,問題就轉回來了。凶手既然是一個如此輕薄花心的人,為什麼要用一根樹根來做這種事情呢?他若非不行,為什麼不親自上呢?”
廖安張了張嘴。
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。
身體沒毛病,對感情專一的人,就算是想要折磨一個女子,也不會對廣沫兒做如此猥,褻之事。
如果凶手是個對感情不專一的人,不會用樹枝。
那更可能的,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。
衛青寒緩緩點頭:“如此說來,嫌疑人的範圍,一下子縮小了不少。”
但還是很難找。
因為這是一件非常私,密的事情。
一個男人,是不是有難言之隱,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。他不能滿大街的宣傳自己不行,除了最親密的人之外,旁人也不知道啊。
就算錦衣衛去問,也問不出來。
而且沒法子一個人,一個人的去驗證。
這都叫什麼事兒啊。
衛青寒道:“既然有了這個方向,就去調查這段時間和廣沫兒接觸的人。男人不舉,這雖然是個秘密,可有時候,也是有風言風語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還有,昨天晚上,根據和廣沫兒較好的姐妹的供詞,她是在從上工的城府街,到自己家門口,這一段路上失蹤,被綁,被害的。雖然是半夜,但是未必就沒有晚上睡不著瞎逛的人,廖安,你派人在這一條街上,多看看多問問,看看有什麼線索。”
廖安道:“是。”
謝春曉道:“大人,我想查一下那幾根樹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