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青寒大概的說了一下。
“外表的傷不足以致命,所以可能傷在內部。傷在內部,就得把屍體解剖開看,而且,必須是剛才你見到的那位慎公子動手。”
“為,為什麼?”
“因為錦衣衛隻有一位仵作,而且整個京城,也沒有女性仵作。”衛青寒道:“今天給死者驗屍的姑娘,隻是一個捕快,事急從權,趕鴨,子上架。她驗屍,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缺漏。”
凡事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。
謝春曉口述,慎正卿聽,這是一定不精準的。
如果有一些細節方麵的線索,謝春曉未必能發現的了。
廣和裕陷入了長久的沉默,可以看的出來,他很痛苦。
但是沒有辦法,衛青寒也不想逼他。可是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,慎正卿提出要再次驗屍,這要求合情合理,必須要讓廣和裕同意。
而且,廣和裕有嫌疑,這也不是他隨口說出來嚇唬他的,是實實在在的有疑點。
如果此時廣和裕再堅決不同意,那疑點就更重了。
最終,萬般無奈之下,廣和裕同意了給女兒驗屍的要求。
對於仵作的男女也不在計較。
衛青寒歎了口氣,說:“你放心,仵作是仵作,不是凶手。驗屍之後,他會將你女兒的容貌打理好的。”
不管是開膛破腹還是怎麼樣,都會縫合起來,擦乾血跡,穿好衣服。
一定會讓姑娘乾乾淨淨,整整齊齊的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