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今天跟著他去了一趟花家嗎?”
“去了呀。”衛青寒道:“要是不去,容奇文哪裡能放過我。”
“你們以什麼理由去的?打聽出什麼了?”
衛青寒道:“確實很奇怪。”
“彆大喘氣。”謝春曉道:“怎麼個奇怪法子,一口氣說。”
見謝春曉如此著急,衛青寒便先說結果:“花老爺子說,花弘義出家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出家,怎麼不算是出遠門呢?”
謝春曉道:“那為什麼容奇文家姨娘的姐妹,說他是去見朋友了呢?”
“因為他出家這事情,知道的人不多。”衛青寒道:“花家也不想叫人知道,覺得不太光彩。所以對外,甚至對內,比如家裡的姨娘,都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謝春曉聽著,覺得還是很奇怪,不太說的通。
“他出家多久了?”
衛青寒道:“花老爺說,三年了。”
三年,不長也不短。
謝春曉道:“一個大活人,就算和姨娘平時不見麵吧,逢年過節總要請個安,吃個團圓飯什麼的,三年沒見到人,這府裡就一點消息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