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青寒是看不出桌子上有什麼,但謝春曉對顏色有彆樣的靈敏。
“這桌子上......有血。”
謝春曉皺眉道:“一層一層的血。”
衛青寒看著桌子,這桌子是深褐色的,他確實看不出什麼,但絕對不懷疑謝春曉。
第一次見麵,謝春曉就跟他說過,自己的眼睛不正常。但那時候解釋的比較籠統。
後來熟悉了,關係突飛猛進,謝春曉就詳細的給他解釋了,到底是哪裡不一樣。
謝春曉解釋的很詳細,衛青寒雖然不是特彆懂,但大概也懂了。
懂了就行,世上神奇的事情太多了,不需要樣樣都大驚小怪的,對身體沒有影響,對身體也沒有影響,偶爾還有用,這不是很好嗎?
衛青寒看著桌子,陷入了沉思。
“你說這桌上有血跡,還是一層一層的血跡?”
“對。”謝春曉道:“如果隻是一次不小心沾了血,用水衝一衝,幾乎就沒有什麼痕跡了。隻有一次一次的血,才會慢慢滲透進木頭的縫隙裡,留下那麼深的痕跡。”
這是花弘義房間的桌子。
衛青寒緩緩道:“之前我想著,花弘義有沒有可能已經被害了。但你若說一層一層的血跡......他也隻能被害一次啊。”
一次又一次,是怎麼來的?
就在兩人站在桌邊思考的時候,院子外麵叮叮當當一陣響,似乎終於找到了鑰匙,在開門了。
然後,傳來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。
“衛大人,衛大人。”
是花弘義父親,花文光的聲音。
謝天謝地,他終於回來了,雖然隨著他靠近,一陣淡淡酒味傳了過來,但是聽聲音倒是還挺清醒。
“花文光來了。”衛青寒低聲道:“我去問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