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學我乾啥?”秦俞安速度不減,疑惑地問。
陳錦棠雙手抱著他的脖子,小臉緊緊貼著他的頸窩,說:“我才沒學你!”
“你就學了!”
“我學狗呢!”
“不要學狗,狗不好,你還是學牛吧......”
陳錦棠被秦俞安奇怪的邏輯,逗得嘎嘎直樂。
一推開院門,秦俞安立即把陳錦棠放下來,催她去做鬆子糖。
他則捧著把青草去喂老牛。
老牛脾氣隨了秦俞安,除了秦俞安,香潭村再沒人能使喚得動它。
秦俞安不上工,老牛也就歇著了。
幸好秋種已經接近尾聲,剩下的都是些零散的巴掌地,也不適合用牛拉犁。
陳錦棠從空間裡取出十幾個鬆塔,拿了根棒子開始敲打,很快就敲了小半碗鬆子。
忽然,秦俞安慌裡慌張走了過來,快要哭了。
“陳錦棠,老牛要死了,怎麼辦啊?”
聞言,陳錦棠一怔,連到老牛跟前查看。
隻見原本強壯的老牛,這會蔫著腦袋躺在地上,垂著眼皮,嘴裡不斷往外吐白沫,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。
秦俞安抓著草在它嘴邊蹭了又蹭,拉著哭腔說:“牛兄弟,你張開嘴巴,吃點草吧,吃了草就好了......”
可是,老牛仍舊緊閉著嘴巴,一動也不動。
它已經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,更遑論吃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