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藥要熬三遍,才能把藥性全熬出來。
秦俞安看著陳錦棠的身影,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他自言自語地說:“錦棠這是生氣了嗎?她想吃我,我不想讓她吃,這也要生氣?我又不是大公雞......”
秦俞安不想讓陳錦棠生氣。
他快速乾完手裡的活,很大方地走到陳錦棠身邊,撩起衣服,亮出迷人的腰部,說:“我又不是大公雞,不好吃,再說,你吃我,我會疼的,你實在饞我身子的話,我可以允許你舔一下......”
陳錦棠剛褪去紅暈的小臉,再次“刷”一下紅了個徹底。
聽聽,秦俞安說的是啥話?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?
什麼叫“你實在饞我身子的話”,她陳錦棠兩輩子都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,連正經戀愛都沒談過,怎麼會饞一個傻子的身子?
陳錦棠雙手叉腰,故意擺出氣勢洶洶的樣子,說:“秦俞安,你又胡說八道,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了!”
秦俞安無辜地眨眨眼,委屈地說:“你本來就是饞我的身子,要不然你乾嘛對著我的腰和腿流口水,我好心好意讓你舔一下,你還不願意了......”
劉嬸兒下了工,便趕來告訴陳錦棠秦家婆子被判刑的事兒,剛走到院門外,就聽到小兩口說“饞什麼身子”的話,頓時臊得臉蛋通紅。
暗自嘀咕:這小兩口感情倒深,誰說秦俞安傻,他在這種事兒上玩得挺花嘛!
她憋著笑聽了一會兒,這才推門而入。
陳錦棠一看到劉嬸兒臉上的笑意,就知道她誤會了自己跟秦俞安,小臉頓時更紅了。
可是這種事情又不好解釋,隻會越描越黑。
她紅著臉把劉嬸兒迎進屋裡,笑道:“我正要去嬸兒家裡呢,看看,我給您留了碗啥好東西?”
說著,就從灶房裡端出一大碗雞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