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白微微,天色已經暗了下來。
秦俞安燒好洗漱水,兩人刷牙、洗臉、洗腳後就鑽進了各自的被窩。
陳錦棠默默地盤算著,她空間裡的鬆子很有限,應該再上山收些鬆子。
另外,她的空間一天天變得越來越大,得好好規劃一下。
正好,地裡的農活已經忙結束了,天氣一天天冷了下來,生產隊裡暫時沒啥事兒,她和秦俞剛好可以去山上再收些鬆子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陳錦棠就跟在秦俞安屁股後麵上山了。
起先,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。
很快,秦俞安就嫌棄陳錦棠走得太慢,於是故技重施,提著後衣領把她拽到自己胳膊上,邁開大長腿一路跨山越嶺飛奔到了山頂。
山頂上有著成片的鬆樹林,一顆顆比手掌還大的鬆塔挑在樹梢上,有的鬆塔已經裂開了,鬆子早就落了下來,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。
陳錦棠驚喜非常,她小手一揮,大片的鬆子、鬆塔就到了她的空間裡。
兩人一連跑了大半天,不知道跑了多少個山頭,幾乎把山上的鬆子全都收進空間了。
回去後,陳錦棠把鬆塔從空間裡拿出來,一個挨著一個擺在院子裡晾曬。
這下,她和秦俞安可有的忙了,一人手裡抓著個大棒槌敲鬆塔。
白天曬著太陽敲鬆塔,晚上就著月光敲鬆塔。
敲出來的鬆子就倒在竹席上晾曬,曬乾後就裝進麻袋裡。
一連敲了五六天,敲得陳錦棠都要懷疑人生了,終於把所有的鬆塔都敲完了。
敲過的鬆塔全都堆在院子的一角,留著當柴燒。
待所有的鬆子都裝包完成,羅永浩還沒有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