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就真的成孤家老太太,後半輩子無依無靠,臭在房間裡都沒人知道。”
劉嬸兒這番話精準地戳中了江玉梅的心窩子,她仿佛看到了自己蜷縮在角落無依無靠的樣子。
江玉梅暗自思忖:“對,無論如何不能連累月桂和解放!他倆可是我後半輩子的依靠!”
江玉梅魂不守舍地走了,滿腦子都是劉嬸兒的聲音。
她蹲在江銀山身邊,把從劉嬸兒那兒打聽來的情況仔細彙報了一遍,柔聲開解起江銀山:“哥,錢財乃身外之物,兒女才是最要緊的。
隻要月桂和解放平平安安的,這五百塊錢就當是打水漂了,可是咱們哪有五百塊啊......”
江銀山心疼得要吐血,五百塊可是一大筆錢啊!
當天晚上,江銀山苦苦求白微微,說他明天一早就回去賣了農村的房子還錢。
白微微勉為其難地答應了。
便宜媽和奇葩舅舅終於受到懲罰,陳錦棠開心不已。
她甚至很好心地打開廚房的麻袋,煮了一鍋豬糠,豬糠又糙又難吃,江銀山和江玉梅吃得眼淚直流。
陳錦棠則在空間的小平房裡煮了一鍋雞肉,關上臥房門,把雞肉從空間端出來,跟秦俞安美滋滋飽餐了一頓。
第二天天還沒亮,江玉梅就推著江銀山灰溜溜地坐上通往西市的大巴車,滾蛋了。
經過幾天的折騰,江銀山的破鑼身子更加破爛不堪。
江玉梅這幾天沒吃上飯,導致營養不良,加上嚴重的暈車,到了西市,她推著江銀山剛出長途汽車站,身子一歪,就暈死在一輛紅旗汽車輪胎跟前。
汽車司機嚇了一跳,回頭對後排坐著的男人說:“張秘書長,這女人不是想碰瓷吧?
您今天才剛來西市上任,就遇到這種事,真是晦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