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錦棠看穿他心事似的,捏了捏他俊美的臉蛋說:“秦俞安,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?
就這麼想讓我吃醋折磨你啊?
我不吃醋,是因為我信任你,
我相信你的心裡眼裡隻有我,我根本沒有吃醋的必要!
我這麼信任你,難道你經不起考驗?”
秦俞安忙道:“錦棠,我當然經得起任何考驗,我發誓,永遠隻愛你......”
陳錦棠“噗嗤”一下笑了,揉了揉秦俞安毛茸茸的大腦袋,道:“我逗你玩兒呢,走吧,下班了,回家!”
他跟秦俞安手拉手出了門診樓,卻被一人衝過來攔住了去路,是張大衛。
張大衛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,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,他看到陳錦棠差點哭了:“錦棠姑娘,清霜不見了......
她不見了,肯定是扔下我跑了......我該怎麼辦啊?
我不想活了!”
陳錦棠也是一怔,不過轉念一想,李清霜當著全縣領導的麵爆了那麼大的雷,
再加上張家已經容不下她,
她已經活成了笑話,走哪兒都被人吐唾沫,在陽華縣已經沒了立錐之地,
她不跑,難道還等著被活活虐死?
隻有張大衛這個榆木疙瘩還攥著他跟李清霜那點美好的幻想,死活不肯撒手。
一個人癡情到這份兒上,也怪可憐的。
陳錦棠看著張大衛,認真地說:“天涯何處無芳草?何必死吊一棵歪脖子樹?
大衛同誌,李清霜有那麼不堪的過去,你還舍不得她?
她要走就讓她走唄,你值得更好的女孩。”
張大衛“哇”一下哭了,雙手插進頭發裡使勁兒薅著自己的頭發,緩緩蹲下身子,幾乎要把整個腦袋薅禿。
“我也知道清霜不喜歡我,可是我沒辦法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