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思琪繼續說,“隻要你把錢給夠,柳如煙不會拒絕的,
不過我想知道你準備讓柳如煙乾什麼......”
陳錦棠本來就沒打算將這件事情瞞著苟思琪,便把自己的計劃大致說了一下。
苟思琪聽罷,道:“我隻一個要求,不管讓柳如煙乾什麼,你必須護她周全,
她全須全尾地去京市,必須全須全尾地回來。”
陳錦棠眼睛一眨,苟大佬為什麼會對柳如煙這麼上心?
他倆之間肯定有故事。
不過她沒有那麼八卦,彆人的故事彆人不想說,她肯定不主動問。
“放心吧,我拚了這條命,也保證安安全全地將柳如煙給你送回去!”
電話那頭的苟思琪果然又暴躁了,對著話筒猛噴唾沫:“什麼叫給我送回來?
柳如煙是柳如煙,我苟思琪是我苟思琪,她是她,我是我,我們沒一點相乾!”
陳錦棠差點笑出聲。
沒一點相乾,苟大佬你乾什麼這麼激動?
鬼才信你。
她忍著笑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你是你,她是她,你倆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,
等我回去了,勞駕苟大哥幫我引薦一下唄......”
“嘟嘟嘟......”
苟思琪把話筒摔了。
煩死了,這麼多年過去了,為什麼一提到柳如煙,他心裡還是會空了一塊兒似的難受?
那空缺的一塊兒,好像用多少女人,用多少柔情蜜意都填不滿似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