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老太太驚得手裡的茶杯都掉地上了。
次奧,誰這麼不要臉,竟敢在我寶貝孫子、孫媳婦的婚禮上做那等下賤勾當?
她沉著臉,連拐杖都忘了拿,顫巍巍就跑向了後院。
羅永浩還在憤怒的叫囂:“沈夢桃,你他喵是個什麼貨色你自己清楚,你別想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強迫我就範......
你想踏進我羅家的大門,沒門!”
邊上的吃瓜群眾看得一愣一愣的,羅永浩這是什麼意思?
難道他玩弄了沈夢桃,卻不想負責?
沈墨軒也不是省油的燈,能讓女兒白白被欺負了?
嘖嘖,有好戲看了!
沈夢桃心裡恨得一顫一顫的,語氣裡卻帶著濃濃的委屈和傷心。
她含情脈脈地看向羅永浩,字字泣血:“永浩,我知道你顧慮什麼、害怕什麼,
你放心,咱倆男未婚女未嫁,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情,我爸爸很通情達理,他不會為難你的......”
說著,又抬眸看著沈墨軒:“爸爸,我說得對嗎?”
沈墨軒哼了一聲:“哼!那也要看他白家有沒有誠意!”
聽說蔣家後院有熱鬨瞧,前來吃酒席的賓客爭先恐後衝到了後院。
蔣承修和沈寶珠作為主家,何況沈夢桃又是沈寶珠的娘家人,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理。
沈寶珠跟在將承修身後撥開人群,一邊往裡衝,一邊問先來一步的人:“裡麵怎麼樣了?勞駕讓一讓......”
蔣俞安個高腿長,即便站在吃瓜群眾的外圍,也將沈氏父女和羅永浩的對峙看得一清二楚。
這時,他伸手拽住了沈寶珠。
“爸爸,媽媽,讓他們鬨去,咱們不用插手。”
沈寶珠:“安安,媽媽擔心你舅舅和你妹妹吃虧......”
“你瞎擔心什麼?都是他們自找的!自作孽不可活!”蔣承修寵溺地看著蔣俞安,跟著勸沈寶珠,“既然兒子不讓咱們管,那咱們聽兒子的!”
嘿嘿,兒子最優秀,他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蔣老太太和劉一針年紀大了,死活擠不進去,看著一層一層的吃瓜人牆,急得直跺腳。
蔣老太太幸災樂禍地說:“不知道沈夢桃那死丫頭把衣服穿上沒有?
女人最要緊的是身子,被人看了就完了......
急死了,趕緊給我老婆子讓條路,我要近距離瞧瞧熱鬨......”
劉一針:“我就說抓奸你最有經驗,聽說你每次抓奸都拎著一桶屎尿,
二話不說先把那些狐狸精的衣服潑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