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寶珠越說越委屈,越說越心疼,越說越氣憤,
她恨不得把秦大柱撕成碎片,可是教養讓她說不出太難聽的說,
更做不出太出格的舉動。
陳錦棠一手挽住了沈寶珠的胳膊,一手順著她的背心,讓她冷靜一點。
“你們秦家人比舊社會的地主階級還肮臟!
想讓我們報答你們對安安的養育之恩,想問我們要錢,想讓我們給你們一家子安排工作,
你咋有臉呢?
我告訴你,你要是再敢動這些歪心思,
再敢上門來鬨事,再敢欺負錦棠和安安,
我一定動用關係把你另一條腿也弄折,甚至報複到你兒子女兒身上!
你可以試試!”
她說的是實話,以蔣家的勢力,想要做什麼事情根本不需自己動手,一個電話,便有人把秦大柱一家子搞到生不如死的地步。
秦大柱莫名遍體一寒。
雖然他並不清楚蔣家到底的勢力到底有多大,但卻覺得沈寶珠說得肯定是真的。
“看把你能的?
你還想把我咋?大話說得太滿了,小心風把你舌頭閃了!”
秦大柱意識到沈寶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,
說不定比陳錦棠還難纏,他隻想訛錢,可不想惹上是非,
惹不起!惹不起!
於是乎,罵罵咧咧地滾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