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寫得很好了!”
苟思琪沒接話。
那三封信被苟思琪壓在書櫃最底下,自從他發達後,就再也沒有取出來看過了。
苟思琪打開書櫃,亮出了一櫃子的手稿,都是他為了練字抄寫的名言警句、佛經、名著節選等等。
“這一櫃子......都是你寫的?”
柳如煙更震驚了。
她明明記得苟思琪連握筆都不會。
“嗯。”
“苟思琪,你現在真讓我意外......”
“說那麼多廢話乾啥?你不是要看那三封信嗎,那就安靜地等著!”
柳如煙悻悻地閉了嘴。
苟思琪把手稿一摞一摞地搬開,搬開最後一摞手稿後,他取出了三封信。
因為時間久遠,原本棕色的信封已經有點褪色,上麵還有蟲蛀的痕跡。
“你自己看!”
柳如煙立即接過信封,看都不用看裡麵的內容,她就激動地說:“苟思琪,這根本不是我寫的信!”
接著,迅速地拆開一隻信封,抽出裡麵的信件,展開匆匆一掃,映入眼簾的皆是汙言穢語,野刺似的紮得人眼睛疼!
這字跡雖然不是她自己的,她卻再熟悉不過,
這竟是她媽媽的字跡!
柳如煙好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,顫抖不止,臉色煞白一片。
苟思琪靜靜地觀察著她的反應,
冷笑著說:“求錘得錘,這三封信就擺在你麵前,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柳如煙把三封信“啪”地拍在桌子上,見桌子一角放著一遝稿紙和一支鋼筆,
她抓起鋼筆,拔了筆帽,快速地在稿紙上寫下一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