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說這些畫是不是至寶?”李世民對李泰那句話耿耿於懷,竟然說這些畫不是國寶奇珍,他非要問問大夥,這些是寶不是寶?
“稀世之寶。”房玄齡滿眼的讚許之光。
“魏王真乃曠世奇才,莫說這些畫,就光是這種畫畫的筆都值得載入史冊。”虞世南頻頻的點頭,不得不承認李泰絕對的才華蓋世。
“莫非親眼所見,我說什麼都不信這世上還有如此傳神的畫,這就跟真人站在麵前似的。”杜如晦邊看邊搖頭,還一個勁的嘬牙花子,嘖嘖聲不絕於耳。
秦瓊指著尉遲恭說道:“彆說畫的人是皇後,就算畫他這個黑鐵匠,這畫都值得貼門上。”
“說誰黑鐵匠呢?把你貼門上。”尉遲恭是打鐵的出身,特彆不喜歡彆人叫他鐵匠,他又長得黑,也最討厭彆人說他黑,秦瓊偏偏就一口一個“黑鐵匠”的叫他。
這時陳文一推門,李泰邁步走了進來,剛好聽到秦瓊和尉遲恭玩笑,他一下想起他們倆就是門神,倒真該畫下來貼門上。
“父皇。”李泰恭恭敬敬的對著李世民一揖,然後便閉口不言了。
“嗯,叫你過來給我們講講這幾幅畫。”李世民指著一扇屏風,說了句:“你阿娘蕩秋千都是站著蕩的,她幾時坐著蕩秋千被你看到了?給我講講當時是誰在後麵推著她,你怎麼沒把彆人畫上去?”
“......”易陽雖然擁有李泰所有的記憶,可也搜索不出長孫皇後蕩秋千的畫麵,這分明是讓雲夕蕩秋千,他才畫出來的。
“父皇,這些畫都是我想像著畫的,並非是看著阿娘畫的,有的事情未必是實,隻是我覺得有便畫了出來。”李泰可不想在畫的問題上糾纏下去,他趕緊換個話題:“父皇,我想請您和各位叔伯吃頓家常飯,可使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