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應該沒彆的事了,興許是宮裡的事,咱們彆想多了。”閻立德努力的撐著一臉假笑:“各位請移步花廳入席吧。”
閻家兄弟忍著傷痛,提心吊膽的招待著高朋貴客。李泰和陳文則一直走到院中,四邊無人的空曠地,聽小黃門子從頭到尾的說一遍,不由得鬨了個進退兩難。
閻婉沐浴的時候,小丫頭冰兒曾離開過,四個小黃門子守著院門,她說是去取蟒龍袍,不一會兒她抱著個錦盒回來了。
沒想到閻婉沐浴之後她又抱著錦盒走了,宮女說是小丫頭拿錯了錦盒,公主親自回去調換,但是後來公主又抱著同樣的錦盒回來了。
四個小黃門子覺得這事有些蹊蹺,於是就讓四個宮女陪著公主來到前廳,他們則去了公主的閨房,兩個人守門,兩個人進去查看。
結果屋裡隻有一個快要死了的丫頭躺在外間的床上,倒也好查,都沒問她什麼,她自己就說了。
原來閻婉剪了聖旨,做了件新的蟒龍袍。他們進屋果然在箱子裡搜到了舊的蟒龍袍和剪壞了的聖旨,以及一些碎布頭、殘餘的剩線。
“詔書已經下了,明天就要跟我表哥定親了,現在把這事說出來,她今天就進不了宮了,豈不是皇家的笑話?”
剛宣了聖旨說封你做公主,放個屁的功夫再說你這個公主不合格,不能進宮我們皇家不要你。有這麼兒戲的聖旨嗎?
“這麼大事,不知道也就罷了,知道了誰敢瞞而不報?”
李泰都讓她給整不會了,繡龍袍這回不是說說,是真的動了針,而且繡成了,而且還毀壞了聖旨,而且把聖旨上的龍給剁掉一個爪子,你瞞而不報是何居心?
“所以殿下的意思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