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弘信指揮人到彆的房間去搜,他冷冷的目光射向韋文振,怒喝道: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敢擋著老子搜人,信不信老子剁了你?”
韋文振一轉身卻被權萬紀給抱住了,權萬紀一臉無奈的說道:“你這人怎麼不知好歹?他們也是為了咱們好,真要有刺客,咱們多危險呐。”
與此同時燕弘信也被梁猛彪扯到了一邊,梁猛彪對著燕弘信附耳低言道:“你不認得他,咱們王爺在京中時,他是府上的典軍,功夫甚是了得。”
“哦。”燕弘信遠遠的上下掃視了韋文振一通,咱們都是以“理”服人的人,既然你功夫了得,那就賣你個麵子吧。
梁猛彪的心忽地緊了一下,他突然想到如果昝君謨真的來了,若是撞到了韋文振的手裡,恐怕連個囫圇屍首都剩不下。
“你們仔細點搜,什麼床底下、櫃子裡都看看。”梁猛彪邊說著邊往遠處走去。
權萬紀府上的下人都被趕到了院子裡,一個個在屋簷下佝僂著,大氣也不敢出。梁猛彪走了一會兒,伸手隨便指向一個下人:“你給老子搬個胡床出來。”
那人急忙進屋取了個胡床過來,梁猛彪坐在胡床上,小聲的問道:“今天這院子裡怎麼點了這麼多的燈籠?”
“哦,是這麼回事......”
那人把權萬紀出來上廁所,然後就睡倒在屋外了,直到韋文振也起來上廁所,才發現床上少個人,然後就滿院子的點起了燈籠,所有的人都出來找人了的事,完整的說了一遍。
梁猛彪琢磨著要是這麼回事的話,昝君謨應該是沒來。如果他來了,就算他遇上了韋文振,至少也得有個打鬥的過程,不可能沒有人聽到聲音。
仔仔細細的搜了半宿,最終還是一無所獲,昝君謨的住處也沒見他回去。李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可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活生生的人間蒸發了。
李佑天天盼著能得到昝君謨的一個準信,這一盼就盼了整整半年,金秋十月丟的人,陽春三月才有音訊傳來,卻不料這音訊恰似晴天霹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