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就是閒的嗎?”
“嗯,那你可知這世上閒愁最苦?”
“苦個屁,你納妾那不是早晚的事?她還管得著啊?”李治對這事看得那是相當的開,他是一點不在乎二哥納多少個妾。
“那不還有個早、晚的區彆呢嗎?正妻沒進門,小妾盈門了,讓她多難堪?這事怎麼說都是阿爺欠考慮。”
哥倆說著話也不覺無聊,很快梁國公府就到了,李泰彎腰從轎子裡鑽出來,見房玄齡的轎子停在門口,房玄齡正笑盈盈的看著李泰的轎子。
李泰回身接了李治一把,然後拉著李治走過去,恭恭敬敬的給房玄齡見一禮,房玄齡可不光是李泰的丈人,還是李泰的太子太傅,李泰是必須要先拜的,倒是李治可拜可不拜。
房玄齡笑嗬嗬的還了一禮,問道:“太子與晉王殿下駕臨,是有什麼要事麼?”
房玄齡今天可上朝了,金鑾殿上見一麵,兩儀殿上見一麵,這麼會兒工夫你倆又追上門來了,你倆有啥事?
李泰一下還被問愣住了,說我來看看你吧,這剛分開也不合適;說宮裡悶得慌,那也不能讓人家解悶來吧?說有什麼問題要請教,在宮裡你不能說嗎?說實話,我就是來看媳婦的,這也沒個寬點的地縫兒,怎麼說得出口?
李泰微愣了一下,馬上低頭一揖,從容的說道:“沒什麼大事,本來是帶雉奴出來閒逛的,忽然想起有點事要找遺愛說,就過來了。”
我找房遺愛,有毛病嗎?我夠聰明吧?
房玄齡使勁繃著臉,生怕憋不住笑,再把大牙噴出去,這孩子也太會找理由了,你隨便換個理由我都能請你進去,你找房遺愛?誰把房遺愛給調到洛陽去的?他在家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