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周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膀:“沒事就好啊,我看他笑得發狂,以為他瘋了呢。”
“嗬嗬嗬......”大家雖然不狂笑了,卻也止不住的笑個不停。
好半天才收住笑,慢慢的冷靜了下來,李世民把信紙鋪到桌子上,慢慢的展平,發現上麵的字都有模糊的了。
他拍打著信紙,問道:“怎麼搞的?你們也太不尊重李淳風了,人家一筆一劃寫的,弄的跟垃圾一樣。”
李泰和馬周誰也不吭聲,這確實是他倆給攥的,誰也不是故意禍害一張信紙,關鍵是這麼振奮人心的消息,誰忍得住啊?
他們都圍在桌子邊上,一起細細的看著這封信,李淳風做了三次試驗。
第一次讓人把這三種原料混合在一起放進鐵鍋裡乾燒,結果突然一下炸爐了,當時犧牲了一口鐵鍋和一個小道士。
第二次讓人把這三種原料混合在一起,中間放一根長長的棉線,點燃棉線,棉線總是在半路就熄滅了,於是給棉線蘸上油,結果原地炸了個巨坑,又犧牲了一個小道士。
第三次是在山上做的試驗,他把這三種原料用紙緊緊的包裹好,然後用大石壓住,讓人遠距離的在坑裡朝樹洞射火箭,結果山崩石裂壯士死,擋在戰士麵前的盾牌被炸得碎裂,穿著牛皮鎧甲的戰士也碎成了渣。
“這玩意兒要是用在戰場上簡直不可想像。”李世民單手按著信紙,腦子裡浮現出多年以前一次又一次的戰場衝鋒:“這東西用好了,隻需要犧牲一個人,就能造成對方數十甚至數百人員的傷亡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馬周笑著附和道:“以後打仗先挑斷手斷腳有殘疾的上,一架馬車直衝敵陣,用不上十駕車就能造成摧枯拉朽之勢,我大唐軍出,誰與爭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