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朝上下王玄策也就看不起一個陸清,以為他就是運氣好,跟太子私交厚又娶了個好老婆,沒想到就他這麼個年紀輕輕,沒甚名氣的小夥子,也有一人滅一國的戰績。
王玄策是吃啥也不香,睡覺也不安穩,不行了,不去天竺簡直就活不了了,想去天竺的願望比玄奘要去取經強烈一百倍。
王玄策知道皇帝也不可能再派他去天竺學熬糖法了,那麼遠的路程,一來一回連隨從帶侍衛的,花費不是小數。
他也不想再花國家的錢出去旅遊了,他就想出這口氣,乾脆自己去得了,就這點事,也不用發動戰爭,驚動國家乾啥?
沒彆的優勢,他多少不還認識天竺幾個貴族呢嗎?混到宮廷裡直接綁架他們國君或者皇儲,把熬糖法整到手就算成功。
說一個人去,一個人的確是勢單力薄,多一個人就多一層保障,哪怕自己死在天竺,多一個人也多一分把熬糖法帶回來的可能。
陸清說過完年就跟他一起去,他三天兩頭就過來找陸清一趟,陸清每次都好吃好喝的招待他。
陸清笑吟吟的給他倒酒:“你想好什麼理由請假了嗎?去天竺來回時間可不短。”
“沒想,直接就走唄。”王玄策倒是爽直得很,他說道:“若能成功回來,總夠將功折罪的了,若不能成功,我也不打算回來了。”
王玄策是個小官,沒什麼實事可管,他那官職基本等同於是一個榮譽稱號,也正因為如此,他才覺得自己是最沒用的人。
他需要用一份功績來證明自己,如果證明的結果是他就那麼廢物的話,彆說官服不要了,命都不打算要了。
聽他這麼說,陸清輕輕的一笑:“我還有點事沒安置好,你放心,最晚不超過上元節。”